你纵容,你就仗着你那个罪该万死,我看你都没什么怕的。”
他原本是坐在床下的,现在坐去了戚钰身边:“为什么不先跟我说?把我当后盾?我当后盾还出了这么茬事,朕就这么无能吗?”
这话一多,戚钰听着这语调是又在往上来了,还不如刚刚不说话的时候呢?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也还是开口解释:“我只是想着,国事是国事,家事是家事,皇上公私分明,我也该这样的。”
李瓒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嘴角在上扬的,他将视线转开了,试图平息那颗在听到这个“家事”的时候,就狠狠躁动起来的心,但那里依旧是又酸又涩,又软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