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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阿婆在码头的时候,哭天抹泪的装可怜,这会儿说话连珠炮似的,一双枯瘦如老鹰的手牢牢抓着妙龄女郎,不让他把手抽回去。
阿秋心下起疑,阿婆年纪看着也年逾古稀了,前头在码头拄着拐走路都不利索,下台阶颤颤巍巍,需要人扶着。
现在手上一把子力气,可不像个人到暮年的阿婆能使出来的,要是有多年跟匪贼打交道的警员在场,当场就能看出这阿婆部是乔装打扮的,就是个有多年功夫在身的练家子。
可惜阿秋社会经验少,她想着如何脱身才好,眼角余光扫过一旁的阿婆,阿婆嘴角一扯,露出一抹诡异,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来,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朝这边洒过来。
阿秋心中警铃大作,立时闭住呼吸,可还是为之晚矣,一股异香钻入鼻孔之中,心里大骂这老太婆也忒不讲武德,阿秋手脚登时跟软脚虾一样,软绵绵倒了下来。
老婆子讥笑两声,往巷子里吹了声口哨,漆黑雨暗的巷子里走出两个男人,一个身材魁梧刀疤脸,一个身材干瘦,貌不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