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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协议明明规定好,她跟萧砚三年协议婚姻,三年后各自婚嫁,互不干涉,她拿着大笔抚养费潇洒离开。
怎么到这里?
成了她被吃了?
萧砚声音里带着笑意,“你听说过请君入瓮这四个字吗?”
姜沉鱼:???
“......你就是那口狡猾的大瓮?”
“也可以这么说,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萧砚薄唇在她耳边轻轻蹭了蹭,声音暗哑充满了浓情蜜意。
姜沉鱼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犹如一艘小船一样在大海里起起伏伏,意大利进口大床吱吱呀呀响了半夜。
一夜急风骤雨,吹落了满地花瓣。
这天晚上,姜沉鱼犹顿肥美丰盛佳肴,被餍足如兽般的男人翻来覆去享用........
上半夜姜沉鱼犹如一块美味的烤肉被某人翻来覆去品尝,直到萧砚第三次去拿毛巾换水,她才找顺机会爬起来,把自己裹进蚕丝被,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泛着湿漉漉的雾气,看着身下乱成一遭的床单,气的骂了两句混蛋。
等萧砚端着搭着毛巾的脸盆回来,她迅速把脑袋埋进蚕丝被,呼呼装睡。
萧砚放下手里的脸盆,目光扫到床上隆起的一小坨,轻笑一声,“睡了?”
姜沉鱼继续呼呼,装听不见。
萧砚傅低眸看她一眼,似是很轻的笑了下,故意道,“既然睡了,那我就把脸盆端走了。”
身上汗津津十分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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