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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们为了保住饭碗,真的没把照片私下卖给记者。
报社拿不到第一手照片,只能在内容上大做文章,往后数天的报纸头条都是《妙龄女子莫名殒命在旧城区,究竟是情杀还是另有隐情》之类的标题。
萧家佣人送了报纸过来,阿秋在小楼客厅里擦花瓶,没事也跟姜沉鱼念上两句。
姜沉鱼天生胆子大,不仅不怕这种事,还能跟阿秋讨论一番,发表各自意见。
“少夫人,我觉得那姑娘不像是自杀的。”
姜沉鱼坐在沙发里,戴着对珍珠耳环,衬托得她头发乌黑,面颊似玉,她放下手里的英文书,饶有兴趣道,“这话怎么说?”
阿秋就道,“少夫人,报纸上说遇害的女郎年龄不过二十五,这么好的年华,谁会想不开要自我了断呢?”
阿秋还年轻,只知道努力做工赚钱,没有过多体会到人生的艰难。
姜沉鱼出身在军区大院,虽然生活无忧,却年幼丧母,她看到的人性阴暗面要多些。
“或许吧,这种事谁知道呢?”
姜沉鱼笑了笑,继续看她的英文小说,下午几家高奢侈品牌的工作人员会来家中送高定礼服跟珠宝。
姜沉鱼要陪着郭玉琴挑选礼服,可挤不出时间看小说,她埋头看了一会儿,突然跟想到什么一样,抬头看墙上的自鸣钟,十二点刚过几分,起身拿起了电话。
阿秋看少夫人打电话,边擦花瓶边抿唇偷笑,笑完就偷偷出去了。
姜沉鱼手中的电话接通,那边接电话的是裴特助,不出她所料,某人还在会议室开会。
裴特助问要不要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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