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呀。”
萧砚慢条斯理开口,“很想知道?”
那当然,姜沉鱼狂点头。
萧砚黑眸深邃,有点魅惑,“要利息的。”
姜沉鱼不解,“什么……”
剩余的话还没说出口,微凉的檀木气息拂来,萧砚附身吻住了她的红唇。
“这就是利息。”
姜沉鱼:“……”
她用一个吻当利息,换来了想知道的八卦。
代价很惨痛。
事情是这样的,桂妈这老阿妈,在三房横行霸道几十年,在家把儿子儿媳妇制的服服帖帖,在外面也是拽的二五八万。
这不是快冬天了,桂妈被三房辞退,在家没事干就跟一群港城没工作的阿公阿婆拎着篮子去煤矿场捡煤核,所谓的“煤核”,就是煤炭在燃烧时还没有完全烧透,就被当做炉灰扔到了炉灰堆,那些没烧偷的煤块媒秋就倒在外头。
桂妈的港城没工作的阿公阿婆,手上戴着棉线手套,拎着竹篮,拿着小铁耙子在煤灰堆里扒拉煤块,公屋住户大多是拖家带口的,家里港城没工作的阿公阿婆捡煤核常常是捡了一大筐,捡起来能烧两顿饭。
这年头捡煤核也必须懂规矩,捡煤核是有“势力范围”的,捡煤炭的港城没工作的阿公阿婆都有自己的“专属煤堆”,大家伙儿自己扒拉自己的,反正也能捡够。
桂妈纵横萧家三房多年,习惯了多吃多占,每次都把蝙蝠老爪子往人家地盘上伸,遇上脾气和善的阿公阿婆笑笑也就没事了,遇上脾气暴躁的直接跟她骂街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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