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软垫沙发,唱片机、飞扬的进口窗帘,跟白色的栏杆。
套房门口站着一排黑衣保镖。
套房,郭玉琴一路奔波,晕车又晕机,自小养尊处优,先回房间歇下了。
萧长章看妻子熟睡才抽身回来,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普洱茶,温和道,“阿砚今天是怎么回事?”
萧砚手指扣动茶盖,撩拨了几下浮叶,并未送入口中,眉梢冷淡锋利,“爸,我不说您也能猜到的。”
“又是他们动的手?”
联想到某种可能,一向好脾气的萧长章陡然升起了怒气。
萧砚不置可否。
“畜牲,真是一帮没有人性的畜牲!”
“如此心思恶毒,跟吃人腐肉的秃鹫有何区别!”
萧长章一向宽厚平和,如今是气极了,竟也用脏字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