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要了?”
“是。”
佣人战战兢兢把浮雕花纹的精致餐盘端下去,口里的“三夫人”没有说出口。
要是说出口,这个月的佣金真没有了。
图案繁琐的昂贵地毯上,洗好的葡萄晶莹剔透骨碌碌滚出去老远,萧长昌、萧长堂兄弟俩早料到是这个结果。
老爷子一生女人无数,子孙也不缺,要说最在意的还是长房那一脉。
不说别的,当初萧台夫妻俩在西班牙出车祸,萧老爷子痛失长孙孙媳,当即就病倒了,在病中强撑着身子,把集团大权移交给次孙萧砚,当时萧砚刚留学归来,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港城豪门多少有些看笑话的意思在里面。
萧家煊赫多年,多少豪门被压制无法翻身,他们不趁着萧家颓势,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看看笑话总可以吧。
谁也没想到,萧砚一上位就手段狠冷,一朝之间就将大权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中,集团中二三房安插的眼目,不是自交提呈就是远走海外。
一时间二三房损失惨重,在集团内再无话语权。
萧长昌兄弟俩想起这事就咬牙切齿,心有不甘。
三房兄弟俩相差五岁,跟长房大哥萧长章更是相差十余岁,萧长章自小优秀,生的两个儿子也是出类拔萃,人中龙凤。
没了萧台还有萧砚,哪像他们三房,子孙一个比一个败家,按照现在的形势,过上两三代,萧家三房直接沦为平民百姓了。
萧长堂性子随了亲妈邓颖梅,性子急躁压不住事,脾气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