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煮着牛乳饮子,随时都有热热的东西喝,再附上几盘甜咸各异、酥松可口的糕饼点心,时间一不留神就过去了,等注意到天色泛起鱼肚白时,蜡烛烧得只剩矮矮一截,桌上凝了一大坨蜡油,四人肚子也咕叽咕叽叫起来。
适逢常妈妈与钱氏赢得盆满钵满回家,红光满面,一进门便嚷问:“还有没有吃的?”
糕点不剩几块,且又是熬夜、又是喝酒,这种时候,自然是来上一碗清淡的汤面最好。
厨里现有的食材不少,昨晚做了浓汤黄鳝,还剩点汤,擓一勺猪油膏,切点嫩葱末子,就是汤底子。面煮好后,挑一筷子进汤里,就好了。
龙须面香软筋道,黄鳝汤底鲜得一绝,有些蒜香、葱香,还特地加了胡椒,正月的天,吃得背上发汗,手脚暖和,钻进一晚上没见的被窝里,都不觉冷。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申时,约莫后世三四点的时候。睡前天色还早,这会子太阳都已经西斜了,街上行人都稀稀拉拉,还真是“山中不知日月”。
阿盼她们已经将朝食,或者亦可称暮食,总之是醒来第一顿饭菜给做好了,小院飘着家常饭菜的香味,这香味里有自家,也掺了别家饭菜。
昨日吃的大鱼大肉还剩好些,新热过,又摆上了桌,其余都是些清淡小菜,猪油炒的黄豆芽儿,只快炒至断生,保有清脆的口感,还有黄嫩嫩的蒸鸡子,上头点了芝麻香油,拌饭吃满口香。
又炒了虞蘅最喜欢的话梅排骨,原来的版本是要放雪碧煮,眼下没有碳酸饮料,只好加温水,味道竟也不错,没那么甜,刚好适口,说这是“孩子菜”的钱氏也吃了不少。
自从回了家,经常跟着虞蘅一起吃饭,钱氏曾经引以为傲的身材眼看眼地圆润了起来,如今已是面如满月,恐怕连她官人见了都要认不出来。
钱氏嘴里念叨着要减重,从正月念叨至开春,也不见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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