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望,她已发觉当今官家是个顶好脾气又听劝的,于是循循道来:“官家今日亲眼所见,女子中亦有好才华、好谋略者,若使她们埋没于一方后院,无异于明珠蒙尘,实在是国之遗憾。民女之愿,非为女子谋利,而是为朝廷。”
官家想起船上惊慌失措的官眷,哼道:“好才华倒是有,哪来好谋略。”
虞蘅恬不知耻:“我啊。”
谢诏竟也微微点头:“可见一斑。”
齐临捂着手臂“哎哟哎哟”起来,意在提醒官家,今日可凶险了呢。
官家抖了抖胡须,瞪她们一眼,又对着功臣说不出狠话,气闷地拂袖而去:“朕已处置了端王,此事再议!”
再议便是拖着、不议!官家并非抵触、厌恶,而是太温吞,不愿与士大夫作对。
虞蘅咬咬牙,无视内侍的劝告阻拦,跪在了殿外:“官家一日不应,我便在此便跪一日!”
烈日炎炎之下,砖地上,一片滚烫,灼得膝盖疼痛不已。
齐临与苏静云来劝她:“我们再想想法子,缓步行之。”
虞蘅摇摇头,再没有比眼下更合适时机了。
谢诏也走出来,虞蘅看着他:“你若也要劝我,干脆不要开口。”
谢诏抿抿嘴,却是掀开袍子跪在了她身前:“祖母遗志,自当我谢家人践行才对。”
他脊背挺得直直,在她头顶投下一片阴影。虞蘅一腔怒气,被这片阴影还有笔直脊背浇灭了一大半。
官家听了,更为气恼:“叫他们跪!好好跪着,醒醒脑袋!”
炽热的日头晒得人脸背通红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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