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将布巾寻出来往她脸上糊。
一股似有若无的皂角香扑在脸上,原本雪白柔软的帕子,因此沾上了一抹黑污。
虞蘅只好道,“多谢。”
及至了城内,雨势不消反涨,伴着贯耳雷声,五步开外,几乎看不清东西。
虞蘅庆幸,在这没有天气预报的地方,幸亏他们来接她,否则自己指不定什么时候能进城呢,那剑客多半没命。
府衙到了,谢诏陪她一块进去,因有他的面子,底下衙役没怎么晾着她,很快将二人带到裴府尹面前,裴府尹听说京郊竟出了这样的事,不由得惊怒,即刻派人去破庙。
至此,事情便与她无关了。那剑客所说无论真假,亦不会牵扯到她。
只是,虞蘅心里的石头却并未落地。她站在府衙门前,不知为何,迟迟挪不动脚。
她想了想,这种纠结烦乱大抵来源于……自己竟希望剑客的话为真,如此,端王老狗便不能再逍遥。
只是谋逆大罪,兴师动众,不说牵连底下官员的无辜家眷,若狗急跳墙,真打起来,这汴京城里的百姓死伤……
察觉到身后脚步声与交谈声渐近,虞蘅深深吸口气,又松松吐出。
“裴伯父留步,便送到这吧。”谦逊有礼的,这是谢诏。
“近几年的雨水,也忒多了些,庄稼都淹了不少,但愿秋来是个好年吧。”裴府尹点点头,望天感慨了句,而后便摇着头走了。
谢诏冲她颔首,便迈前一步,撑伞走进雨幕中。
她还在发呆,对方却又停下脚步,引首看她:“还不走?”
竟是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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