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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榜”的风吹了一段时日,有飘了的,仗着店大欺客,遭到反噬门庭冷落,也有似虞记这般越发勤谨的,来过的客人因此更信服《汴京饮食录》,将书册推荐给身边亲朋,亲朋又带亲朋。每售出一册,都是一次免费营销,但凡接住了这股热风的,以虞记为首,都着实狠赚了名气。
先前拿着手稿去刻印的不过是个小黄门,那些见人下菜碟婉拒了的刻印坊老板,此刻更是肠子都毁青了。
天圣节刚过,端王尚未走,暂居别业里,才围观了一起“告御状”,民间热闹,一时兴起,便也来逛逛。
店里,虞蘅也听说先前告御状那郑老叟,因被守卫割伤了喉咙,由太后身边的人带回去养伤,期间竟差点遭杀灭口!
郑老叟住的回春医馆,乃汴京城内最好医馆,太后派了好几个侍卫在此看管,却不想还是差点出事……行凶人是谁啊,竟胆大至此,不不,该说是手眼通天才对。
郑老叟新旧伤养了一月余,总算能利索地下地开口。
三月末,郑老叟觐见官家,出宫时满面红光,而后就听闻官家陆续发落了几个官员,贬的贬,流的流,而郑老叟自此搬去了乡下隐居。
阿盼说,他是怕仇家报复。但凡话本子里这么写,郑老叟便活不长了。
虞蘅以为她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五六来,却不想又是“套路”,嫌弃地推她一把,自顾去开门。
上午客人一般都少,已经习惯了虞记开门时辰晚,不会跑空,于是每日上午虞蘅几人都能很从容地洗菜、切菜、备菜。
这些时日却有几位早来客。
开门不多久,一个穿墨色圆领广袖锦袍的老者,探究地走了进来。
他的随身侍从——一个穿竹纹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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