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关的一毫一厘。”
“这,这……”
那几书生被说得讷讷没了气焰,赔过礼道过歉,灰溜溜走了。
虞蘅笑道:“不愧是言官儿,这嘴啧啧,比我厉害多了。”
裴垣扬眉,“说的难道有错?”
“没错,没错。”虞蘅心说您贵介公子,哪里会错?一边引他们上二楼阁子。
猜到他们今日定会来,她一早便将那靠窗临街、最宽敞的阁子留了出来,
“可算有能说话的地方。”裴垣打量着布置,难得赞了句。
“谢谕之人呢?”裴垣正与虞蘅说着话,一转身,却见人没了。
王献叹气:“走了,说改日他再做东。”
裴垣不由得不满:“大丈夫小心眼,说了莫与那些人见识,怎就听不进去。”
说完,见大家都以似笑非笑目光看他。
裴垣愣了下,恼羞成怒地道:“都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裴五娘幽幽:“只是从阿兄嘴里听说旁人小心眼,着实新鲜罢了。”
“你莫要血口喷人”裴垣外人面前横着走,到底不敢对亲妹子说什么重话。
裴五娘得意地坐下,托腮好奇:“说来,适才那些读书人为何对谢老夫人颇有微词?”
“这便是你年纪小没见识了,”裴垣故弄玄虚,实则自个也不甚清楚,“还是建宁十几年,你我都还未曾出生时候……”
裴五娘翻了个白眼,建宁十几年,莫说她们,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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