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蘅端出淑女姿态谦虚:“怎么担得起娘子您如此赞美……”
谢夫人只瞧了她一眼,口吻笃定:“你怕我?”
虞蘅一愣,没想到这点小心思都能被直接看出来。
谢夫人也觉得奇了:“我听说过你做那些事,该是个精明大胆的小娘子才对啊。”
虞蘅颇觉尴尬,不过又很快寻回嘴甜,笑道:“娘子耳通目明,听说我那些过家家把戏,其实,我亦听闻娘子威名久矣。”
汴京商行里出名的女人家,掰着手指头就能数出来,虽然谢家在商行挂名的是谢谦与大郎,可谢夫人名声一点不逊于他们。
虞蘅还只是个小喽啰,参与过一次商行的大会,就见证了一位酒楼东家怒气冲冲向行首抱怨谢夫人行事不符合“道德”。
行首将皮球踢给谢谦,让他与那酒楼东家理论,谢谦貌似头疼苦笑:“内子冥顽,既不信道,也不尚儒,谢某如何能用道德之法约束得了她?”
将要逼急了那人,谢谦又肃然:“仁兄莫急,我回去定好好说说她妇道人家!”
不几日,虞蘅便听说了那家老板又换了态度,说尽好话求谢谦帮忙盘活自家店铺。
谢谦一脸的为难:“不是我不帮你,前些日子因为你的事,内子至今还不让我回屋睡觉,你说说,我这等‘吃软饭的’,如何帮得了你?”
据说这东家便是当谢夫人面对女子行商嗤之以鼻,还出言不逊讥讽谢谦‘吃软饭’,才惹得谢夫人不快。
夫妻俩这睚眦必报手段,虞蘅背地里鼓掌,都能给巴掌拍红,可这是当面……
谢夫人笑了:“如今我就站你跟前,你哪里还用得着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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