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停住脚:“啊,街上不是到处都有?”
“……”
竟指的是御街两侧沟渠旁栽的那些“景观树”。
虞蘅哑然失笑“回来!”
前阵御驾出了那档岔子,巡检司恐怕正人心惶惶着,妮子怕不是上赶着送人头去?
桃李梨杏,都是春日再寻常再寻常不过的花种,见虞蘅竟然掏钱从花商手中买,阿盼心疼得仿佛掉肉:“真浪费。”
花与花也不同,摒去可能被以“破坏市容”罪抓起来风险,那种街边的,餐风饮尘,灰头土脸,花商送来的,又香气、又水灵,朵大瓣肥,还有些新品种,能拿来与别家花馔打差异化战略。
于是,上巳节前十好几天,窦通判的夫人易氏就收着了请柬。
这钱氏的夫君韩判官是她家官人得力臂膀,如今又得了裴府尹青眼,加官有望,不可不给颜面。
对方过生辰请酒,请的又都是府衙里同僚娘子,往年都是易氏亲自去送贺礼,今年便要更热络些,早早就按着府里惯例的上等礼单备了一份。
临赴宴前半天,想起来韩家庖厨那不容恭维的手艺,连忙吩咐婢女去:“给我煮碗汤饼来!垫垫肚。”
吃得半饱,才又换了身衣裳出门。
到了韩宅,等人都齐了,却不见菜席。
有人禁不住问,钱氏笑呵呵地道:“今日在外头定了一桌,得,咱们这便动身吧。”
钱氏使人赁了车,不大会功夫,便到了虞记。
易娘子下车一探头,嗬,这是回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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