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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妈妈也只得欠身赔笑:“静云今日已有客人,郎君不若改日再来,或叫咱们院里其他娘子陪郎君喝一杯。”
这人在家时纨绔惯了,在汴京这些时日结识了一干狐朋狗友,豪掷千金,被各处妓馆奉为座上宾、财神爷,还没有他想见见不到的人。
竟几次三番被这苏行首拂了面子!
他脸色阴沉下来,竟然径直敲打苏静云房门:“也别改日了,爷今日便要见着人!不管什么客人,给多少定金,便是十倍、百倍,爷也付得起!”
她越推三阻四,这纨绔越心痒痒,今日吃醉了酒,便跑来此处,嚷嚷着非要见她不可。
虽然崔妈妈及时拦住了他,屋内,虞蘅跟阿桃还是被吓一跳。
“这人谁啊,也太唐突!”
虞蘅从苏静云这里听说过妓馆一些潜规则,似行首这般级别,是有话语权决定自己接见哪位客人的,这人也忒霸道。
“他是现任浙西转运使之子。”
苏静云垂眼,面上一扫方才的轻松愉悦,有些讽刺,“从前他阿爹被我阿爹压着一头,如今,也是风水轮流转。”
“云娘怎么知道?”虞蘅有些诧异,从前,她甚少打听客人的身份。
苏静云一愣,“临郎告诉我的。”
“静云啊……”
门外,传来崔妈妈为难的声音,与她商量,“要么今日便与齐郎君说说,请他改日?”
崔妈妈一觉得齐临好说话,二是因那纨绔的“十倍”定金心动,三不愿闹事得罪权贵,于是便来与苏静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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