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简单拿水焯去涩味,拿麻油、清酱、香醋汁子一拌,都很受正月里吃腻大鱼大肉的食客们喜欢。
市井小民如此,锦裘贵胄亦复如是。
贵人们吃多了炖鱼炖羊、肥鸡腊鸭,出来尝尝虞记的“香椿煎鸡子”、“荠菜豕肉汤饼”、“苜蓿盘”、“香油莴苣”、“韭黄青蒜”等清鲜小菜,更觉脆嫩爽口。
尤其配上兰娘点的茶,以闵先为首苏子粉丝,对这“无上美味”拍腿拊掌,大加赞赏:“吾心向居士笔下雪沫乳花、蓼茸蒿笋久矣,如今体会,这晴好春光才不算辜负。”
为了不辜负这晴好春光,虞蘅决定也得做些什么。
于是在草长莺飞的二月初,挑了个大好日子的吉时,咔嚓一剪子下去。
察觉到手感不对时,已经来不及暗道不好了。
虞蘅存着侥幸心理摸了把脑门,“……”
哆嗦着手,就要拿铜镜来照。
阿盼将铜镜扣在身后,支支吾吾:“我觉着挺、挺好的呀,就莫要照了吧。”
虞蘅看她一眼,心里越发毛了,几乎是冲进厨房,扒在水缸边上照了一眼。
“蘅娘子这是怎的了,头发被狗啃过?”
兰娘一如既往地刻薄,“就说不要烂好心喂那些野猫野狗。”
阿柳、阿玲表情古怪地对视一眼,又低下头去忙活,憋笑憋得切菜手都在抖。
虞蘅面色灰败地靠缸滑了下去,心跟头发丝儿零零碎碎了一地。
“我想着今天二月二龙抬头,剪个刘海……”结果一剪子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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