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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他,放眼看去,店里其他太学生,多得是没理胡子的,前些日子压抑得狠了,一放假,便来饮酒吃肉放纵。
幸而这岁试一年只有一场……王献摇摇头,每到这时候,他看谢诏都牙痒痒!
不仅是因为他不在太学读书羡慕,还因为这岁试得以推行,与他家长辈脱不了干系。
长辈自然不能怪罪,便只好怪兄弟了。
来年又是春闱,明年,王家几个行过冠礼的小辈都打算下场试试,去年没考中的接着考,王献则是头一回下场。
因此这一次岁试,尤得王侍郎看重。
虞蘅早听裴五娘说过,这一次她阿兄与王献都会下场,于是提前先祝了他一番,又顺嘴问:“谢郎君明年也该下场了吧?”
王献筷子一顿,脸上不自然道:“他不去。”
虞蘅诧异,以几人平日谈吐,谢诏该是最有把握那个,怎的反倒不去。
王献是个嘴巴宽松的,可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他还是分得清。
这事情实在不好与她不好解释,只叮嘱道:“这样的话,莫要在谕之面前提。”
许是意识到自己有些严肃,王献咳嗽缓缓气氛,作玩笑道:“虞娘子懂事体我知道,就是担心谢二那厮小心眼记仇。”
虞蘅宽慰他:“郎君放心,我不过随口一问。”
第二天就是冬至。
若说节日一定要有什么吃食,冬至无疑是饺子。
各大食店里,羊肉饺子卖得最好,既防冻,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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