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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赵老叟炖的肉,总有股子膻气!不如虞娘子手艺。”
闵先送了片沾了蒜汁的白肉到嘴里,闭眼几乎可算是享受地咀嚼着。
闵行不但自己吃,还让虞蘅也尝尝赵老叟炖肉。
虞蘅取了干净筷子来,夹下一小块,抿开,唔,皮酥肉烂,不失为一块好肉,只是这味道有些浪费了。
虞蘅觉得,这赵老叟大约是炖肉没用姜酒去腥?
闵先听了虞蘅所言,转头叫赵老叟照着她的话试试,果然没有之前那股子膻味!
赵老叟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转日就拎着两个大猪头,上门来谢她。
赵老叟是个利利索索的精干老头,一把年纪了,还能徒手拎动几十斤的重物。
“小老没有好东西,家里最不缺就是猪头,知道小娘子手艺好,留下煮着吃吧。”
虞蘅退却一番,实在盛情难却,便笑眯眯地道谢,又请赵老叟用梨汤,“老丈不忙走,喝盏热汤吧,暖暖身子。”
自个则使唤阿盼拎猪头去了厨间。
晚上便煮来吃。
耳朵、鼻子都拿来卤,其他地方,烟熏一半,另一半煮了,切成飞薄的片,用蒜泥、清酱、醋、香橼泥调个料汁子,就这么吃。
赵老叟走前还得了碗煮好的白肉,尝了片,笑道:“小娘子手艺比我好。”
客人一向知道虞蘅爱以豕肉入菜,此前的薄荷排骨亦或是四喜丸子,都很好吃,也很受欢迎。
但那到底是经煎炸焖烩等一系列复杂料理方式烹出来的豕肉,比起豕肉本身意义,烹饪技巧与调味功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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