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恰好有新客人来,虞蘅告知对方一声后,便去招呼迎客。
“两位客人吃些什么?”
走进来的是王献与谢诏。
一样在虞蘅的推荐下点了雕菰饭,又要了素拌脆藕、甜汤鸡头米、油焖茭白与烧羊肉,还有一碟撕得极细鱼鲞好下酒。
菰米是六谷之一,吃起来有股清香回甘,尾调微微苦,古书上说“送以熊蹢,咽以豹胎”,奈何虞记既没有熊掌,也没有豹胎。不过配以同样油脂丰富的鱼跟羊肉,吃起来也很肥美爽滑。
王献满足了口腹,刚进门有些郁闷的脸色总算恢复如常,咦道:“怎不见往日那圆脸婢子,倒换虞娘子招呼?”
王献问的是阿盼。
阿盼来了癸水,既是初潮又是头一天,正躺床上抱着腹嚎呢。一大早便哭着与虞蘅交代遗言,唬虞蘅好大一跳,连忙问什么事,原来是见茅房有血,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虞蘅哭笑不得,给她掰开了揉碎了上了堂生理课。
理论知识有了,但阿玲与虞蘅都是天选之人,来月事不疼那种,帮不了她。只有阿柳一面嘴上嘲讽,一面很有经验地给她烧了热水灌壶抱着。
好在今日看灯的人多,吃饭的少,虞蘅两边跑也不会忙乱。
“她今日告了假。”
王献显然误会对方是会情郎去了,斜看一眼谢诏:“倒是委屈你,今日还得腾空出来打发我。”
谢诏绷下嘴角:“……我并未嫌你烦。”
王献本只想躺在家,却没想裴五娘着人递来口信,要他陪她看灯去,吓得王献一骨碌跑来谢家,仍然心有余悸,好端端的,裴五娘寻他作甚?莫不是上回见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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