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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柳听着十分不得劲儿,讽刺道:“既徐娘子说得这般好,怎自己不嫁?娘家又离得近,两家走动多么方便!”
徐娘子虽然守寡,其实也才二十五六,那邻居侄子二十有二,正是宜婚嫁之年。
在挤兑徐娘子事上,阿盼一向附和阿柳:“仔细瞧瞧,娘子长得也不赖,好好捯饬捯饬,或许还能与年轻娘子们争一争。”
徐娘子一噎。
什么叫“仔细瞧瞧”、“或许”,她长得本来就不……不对!
“我好心好意帮你们娘子说亲,你们便这样合起伙来讽我!好,真是好,当我好心是驴肝肺不成?”
徐娘子涨红了脸,瞧瞧虞蘅,笑盈盈看着她,半点没有斥责不懂事婢子或帮她说话的意思,越发觉得屈辱。
霍然起身,恼羞成怒地走了。
“说了好亲事与她!她又要不高兴。”阿盼嘟囔。
虞蘅瞧她那懊悔劲,越发阴阳怪气,倒在桌上闷笑直不起腰。
“蘅娘子太纯良,若非我们在,恐怕要被她坑骗去!”阿柳哼道。
便是最敦厚的阿玲也温言:“蘅娘子,徐家娘子不似厚道人,日后咱们还是少来往好。”
虞蘅心想这几个婢子当真是,对自己有滤镜不成?纯良?
不过虞蘅确也没诓徐娘子,看看眼下,有宅不大但够住,有店买卖还算红火,还有三个小喽啰撑腰,很不必急着嫁。
顺其自然着,机缘兴许就找上门来了呢?
揣着虞蘅这般想法的,周景也算一个,但人家主动些,于七夕这日捯饬一番出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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