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玉蹲着陪了他会儿,见他不打算说,便起身要走:“恐怕夫人半夜派人来查,那奴便先走了?”
“嗯。”裴垣这回不掀眼皮了,没那力气。
一块炊饼叫他才开了胃,之后又没吃旁的,饿得很。
行玉走一步回三头:“阿郎,真不吃啊?”
“……”
裴垣磨了磨槽牙,“行,玉。”
行玉一激灵,立马不敢再磨蹭了。
可当他走出门外,又听见自家阿郎唤他:“回来!”
行玉挠头:“阿郎?”
裴垣沉默半晌,吐出一句,“没事,回吧。”
“噢。”
行玉走后,裴垣到底在冷硬的砖地上对付睡了一晚。
睡前饿得腹痛,竟然梦见下午在虞记吃的炸豕骨,金黄灿灿,比天边的太阳还耀眼,倏忽那炸豕骨也变大,他一人抱着啃,怎也啃不完。
次日被天光亮醒,发现自己枕着胳膊在蒲团上睡着了,手臂上几圈牙印不说,袖口处还有可疑水迹……裴垣大为光火,立刻回了院落吩咐行玉备水。
他要焚香!沐浴!
虞蘅一夜睡得极好极安稳,不晓得这些。
次日一早,就有熟客上门,拜托她做一桌席面。
“……某后日生辰,本该宴请同窗,奈何囊中羞涩,去不得大酒肆,还请虞娘子上心操办。”周景笑道。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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