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一词,祖母常用来形容小时候他与兄长二人,还有家里那只猫。
不过猫已老,儿孙又生一堆儿孙,如今只能从猫脸上看出老态龙钟,瞧不出可爱。
祖母也走了好些年头。
谢诏蹙眉,想到,倒是新出生的那几只不知十几世孙的小猫,圆滚滚白绒绒仿佛江米团子,确很“可爱”。
再看这招牌,竟然与那些江米团子有些相像。
虞蘅瞧着门口可疑人影,在那苦着脸,不一会自己又笑起来……莫非脑子不好?
她对自己写的招牌很是满意,花体字,多么有艺术气息!
就连门口挂的灯笼,她都重新糊了两个,统一下字体。
这会正支使阿柳挂灯笼呢,阿盼抢了活儿:“我来我来,阿柳挂不明白!”
阿柳乐得清闲,却还是翻了个白眼:“够得着么,矮冬瓜。”
阿盼委屈:“蘅娘子你看她!”
阿盼在同龄人里算高的了,奈何跟阿柳中隔了有两岁多鸿沟,怎么拼命吃也补不上这点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