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顶帐子,余下料子还够做两件纱衫,一人分了一件。
虞蘅女红不怎样,阿盼也不行,请了外头成衣店娘子做,顺便用其他缎子做了两身秋裳,再过两月大概就能穿上了,提前备着,免得换季店里忙,来不及做。
成衣店娘子少见这么好的料子,赞道:“这些买来可不便宜吧?你们两个小娘子,年纪轻轻,眼睛倒毒。”
实则礼单子里最值钱的,不是这几匹软滑柔顺的缎子,也不是那些金玉器具,而是薄薄一张屋契。
一间脚店,还带后院跟宅子。
脚店不能自酿酒水,利润比不上正店,但白得一间店铺,还带小院,已经很好了。
甚至很贴心的,选址就在枣花巷里头,只不过从巷尾搬到巷头,都不用再重新积攒食客。
蔡良也是考虑得很周到了,怕贸然送她一间正店,虞蘅不敢收。
一间脚店的地契,也要好几百两,更别提再加上院子,地段又好,其实算下来与城外买一家酒肆的银钱差不多了。
虞蘅缓了缓,抽回神思,将地契藏好,教阿盼留个心眼子,若旁人问起得了什么,就说明面上这些东西,每家都差不多的。
“晓得了。”
阿盼说话本子里写那大户人家不得宠的子女,有什么不同凡响的,都得“藏锋”,否则旁人知晓后,心里不痛快,光惦记去了。
她们眼下就得越发“沉寂”,到时候才能一鸣惊人。
虞蘅无语,一天净拿那话本当真。
“‘沉寂’倒不必,你只要不去与徐家婢子嚷嚷炫耀就成。”虞蘅幽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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