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先时动荡,百姓们吃面浇头也丰盛许多,春末时候多吃鳜鱼,如今入了伏,则以炒虾、荆芥、胡瓜为主,拌上醯酱,爽口着哩。”
主子面前行走多年,蔡良很懂说话,马屁拍得自然又不尴尬。
太后听了,果然高兴,又忆起当年来:“哦?先时我在家中,夏月最喜食冷淘。厨娘常做槐叶冷淘,小孩子爱浇蔗酪,大人则多吃鳝丝的。”
扬州饭菜甜,就是炒鳝也放糖,那样有些甜咸口味的吃食,太后甚是想念。
蔡良微笑道:“娘娘想吃,吩咐司膳宫女便是。”
太后摇摇头,做了却不是那个味儿。
她又问:“她家酒楼,如今生意可还好?”
蔡良那日独自出宫没带旁人,便是想去太后口中的那一家,因为一些恩怨,不好叫人知晓,谁料被泼皮盯上了,打断他计划,在宫里养了几天伤,如今还没来得及去。
不过他也并非毫无准备:“如今汴梁人提起酒家,莫过樊楼与那一家。”
故人已矣,太后缓缓喝起茶来,半晌欣慰笑了:“她那性子,做什么都能成的。”
这话,蔡良不知道如何接。
“她做得一手好饭菜,带出来庖厨自然也好,你编这汴京饮食单子,恐怕她家是顶尖的。”
蔡良是老饕了,私下里出宫,没少吃汴京大小食肆酒楼,太后所提那酒楼……口味的确很好,放在过去,说是头筹也不为过,否则怎么和樊楼平分秋色呢?
可如今,蔡良心里有另一家“头筹”。
“说出来怕引娘娘笑话,救老奴那小娘子,也做得好饭食,不比玉壶春的庖厨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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