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盼也终于反应过来,高兴道:“蘅娘子也做签食,肯定比徐家娘子卖得好。”
“你又知道。”在心里刻薄完后,虞蘅便又是那个待人顶和气顶谦虚的了。
“哼,我就知道。”阿盼乐呵呵去洗脸去了,药膏敷了许久,流一嘴哈喇子,怪恶的。
呵,小丫头,还傲娇上了。
从小到大,虞蘅吃过最多的路边摊就是油炸串串,见多了猪跑,也吃过细糠,怎么会做不好?
理所当然地在枣花巷人家里一炮打响。
章家签食因为种类颇丰、价格经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倒是徐家娘子受到影响,又不乐意了:“你们卖好好的面食,何故抢我们家生意?”
可这话她自己说着也心虚,只能看着原本就不多的客人被抢走。
还没等到再寻机会恶心回去,自家又摊上了麻烦事。
原来徐娘子嫌前日用剩下的豆角倒掉太浪费,便掺在次日新切的里面,拌匀后一点看不出,左右都是腌过的,舌头灵敏的客人还以为是今日醋放多了,才格外酸呢。
吃得多了,便吃出了事儿。有好几个因为前一日吃了徐家冷淘,晨起腹痛的,在医馆碰见了,一对上,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徐家吃食不干净啊!
便都寻了过来,气势汹汹要讨个说法。
徐娘子吓得,矢口否认,狡辩自家绝对干净。
可旁人一看她那口已经黢黑的锅灶,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告了官,官府打发市监的人来,罚了好些钱银,将这些天所赚的尽数罚了去,还被勒停休业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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