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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么?虞蘅哭笑不得,发现竟还是熟人——先前插队来着那小厮。
虞记回头客不少,这位吃瘪后倒是再没来过,想来是因丢了脸而生闷气。
不过开门做生意,虞蘅便当没认出来,笑道:“小摊已经打烊了,客人改明日再来吧。”
小厮才从桥头一路跑到这儿,气都还没喘顺呢,一听,立时就急了:“怎就打烊呢这不还没走呢么?是不是不想卖我故意搪塞!”
这样的客人时常会有,倒不是找茬,只是性子容易冲动,说不上三两句就急躁。
虞蘅摇摇头笑道:“确实是卖完了的。”
她冷锅冷炉,蒸笼上只剩一点余温,就连平日飘在顶上的的青布小帜都收了起来。
小厮焦躁了些,却不是完全不讲理,怒气顿时转为沮丧焦急:“这可如何是好?”
虞蘅自顾收拾东西,一边道:“客人不急的话,明日早些来便是。”
不急怎么不急?小厮刚想搬出王小郎身份压她,却又想到小郎因上次自己借王家名头在外横行霸道事恼了自己,近来很是冷淡,又不敢了。
小厮一屁股在路边坐下,连声哀叹,背影幽幽的,看着还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