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纸马店也卖,可她觉得还是自己动手来得更有孝心,阿盼也说只有祭拜人亲手折的对面才能收到。
花了好几晚的功夫,烧起来就只是一把火的事。
怕她今日太伤心,阿盼一路上话没怎么停过,就连草叶上趴着只蚱蜢都要提两嘴。
虞蘅不堪其扰,只好拿祭拜用的清明馃堵上她。
这东西越嚼越有嚼头,果然,六根都清静了。
祭拜过后,二人将余火踩得一息烟都不剩,确保不会有死灰复燃的可能,这才挪了块地开始分食带出来的清明馃和糕饼——
趁着好不容易的假期出游,野餐!
对于祭品摇身一变成了午食这件事,阿盼倒是接受良好,甚至一边吃一边冲虞蘅绘声绘色转述从前上山祭拜回来家里几个兄弟是怎么分抢鸡腿的。
“你多吃些,正是长身体时。”虞蘅一面听着,见她着实喜欢芝麻糖馅的,便都拣出来给她,“慢些,没人跟你抢。”
一面自己拿了个咸菜笋肉馅的在手里。
一口下去,艾草清涩跟咸酸脆爽都在嘴里炸开,再啜口清茶压一压,偶尔不开火来这么一顿还是挺好的。
阿盼两颊都塞得鼓鼓的冲她笑,想说话来着,但是嘴巴被黏厚的熟江米面给糊住了,只能含含糊糊哼出几个字音:“蘅……娘子,水!”
冒着白雾的热茶总算将她从清明馃的魔爪之下给解救了出来。
阿盼捧着竹筒心有余悸:“现在腮帮还酸呢!”那皮子起初糯,越嚼越韧,吃到后面嘴里都快打起来了!
手掌大的馃,寻常女子吃两个就能饱,为了叠在盘子里好看,虞蘅一口气蒸了十多个。眼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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