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妇人,虞蘅福礼,言简意赅:“是这家主母的表亲……家中亲长不在了,前来投奔。”
她穿身半旧的杭绸袄儿,月白绉绸裙,上头绣着星星点点的柳叶,天青水碧般浅淡。一双杏眼流转,氤氲着江南柔情,水蒙蒙的,一看便知打南边来。
这样式的美人京城少有,邻居妇人却在别个家见过,也是来投奔的表姑娘,乖倒是乖,说起话来细声细气,吃烟喝风似的。偏虞蘅神情语调皆清脆,不至于柔弱了。
模样长得乖巧,嘴又甜的小姑娘是很容易讨这种上了岁数和辈分人的喜欢的,邻舍眼中露出几分同情:“今日又没见他们家人出门,定是守门的婆子犯了懒。”
又热心肠地邀她进家门坐会。
盛情难却,虞蘅推了又推,好在她从小应付类似热情长辈已经很有经验,漂亮客套话说得妇人见牙不见眼。
若非家里媳妇喊,只怕还要杵在门口与她说好半天话。
天色渐渐黯淡,阿盼将门板拍得咚咚响。
虞蘅盯着看了会儿,笑道:“算了,先找个邸舍住下吧。”
她在家早说不来不来,这下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其实说是投奔亲戚,不如说她年龄大了,族里长辈急着催她履行婚约,这才不远千里奔来。
不过几句戏言耳,别人记不记得都不一定。况且自己家里只剩个孤女,又没了钱,记得也赶紧当穷亲戚打发了。
待她们走后,过了一会儿,有个四十来岁的仆妇开了门,一双眼睛滴溜溜扫射着门外,不见她们身影,才放心地合上门。
这一切,都被转角盯梢的两人尽收眼底。
虞蘅哼笑,看吧。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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