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沈笏光惦记着来意,实在没考虑到姜斯平日的作息,这下被直白地说出来,不禁有些羞惭。
往卧室的门看了眼,他只能点点头,“是我太着急了,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再来找他。”
海棣冰棱棱的眸子盯了他一会,移了半步,“这是最后一次。”
他转身去叫姜斯,推开卧室的门,就见姜斯戴着耳机一手放在键盘上,一手揉肩,眼睛盯着屏幕全神贯注沉浸在工作中。
“肩颈酸吗?”海棣靠近,大手压在他手背上,替他揉捏,看着他手绘屏上的画面,“你这张画还剩多少?”
“进度正常的话,明天就能完工。”姜斯摘了一个耳机,偏头往身后看了眼,“有谁来了吗?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在和人聊天。”
海棣的脸色有点阴翳,语气平静道:“是沈笏。”
“是为了宫田野的事吧。”姜斯就要起身去见沈笏,被海棣强硬地压下,专心给他捏肩,语气听不出一丝破绽,“他说不急,我先给你捏会肩再说。是这个地方疼吗?”
“往上一点。”姜斯笑着调侃:“你这手法越来越专业了,都能赶上店里的按摩师。”
海棣随他说,“我妈认识个老中医,推拿针灸很厉害。有机会带你去试试。才多大年纪,就落下颈椎病了,以后怎么办?”
“以后腰也疼。”姜斯乜他一眼,“这个得怪谁?”
乌黑碎发与深色睡衣衣领中间是抹惊人的白,一层玻璃似的薄脆皮肤透出青蓝色的血管。海棣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下血管的跳动,每一下的泵张都和他这个人一样鲜活。
他没忍住加大点力度,立时将那块皮肤摁红了些。姜斯却没什么感觉,只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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