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分别是这么难受的。
如果以前有虫跟泽安说他的情绪会被一只雌虫左右牵扯,他一定会冷静反驳。
以为雌虫是什么有趣的实验数据么?
现在却发现,雌虫这个物种,确实比实验数据对他有影响的多。
至少实验数据不会掉眼泪。
“别哭了。”泽安抬手,轻抚泰西水汪汪的眼底。
生理期过后的雌虫都是这么脆弱么?连军雌也这样?
明明就算是被利器贯穿整个身体,都不会掉一滴眼泪,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现在却因为第二天要和他分离而变得哭唧唧的。
“雄主。”泰西拿下泽安安抚的手,轻轻握在手心里,脸颊贴蹭着,似乎在汲取雄虫最后的温暖。
看的虫心里软软的。
雌虫的睫毛扫过他的手心,带来细密的痒。
泽安听见泰西低哑着声请求,“我可以再申请一次么?”
?什么意思?
“惩罚,想请您再惩罚我一次,这次我在上面好不好,会更深的,您一定会更舒服的。”
“……”
所以你在想这件事情?
我还以为你在为我们的分别而难过,但其实你是因为得不到喂养而难过吗?!
泽安觉得自己这样想很小气,但是又忍不住,所以惩罚的时候,也没有收敛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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