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起双眼。面上的肌肉似乎覆上了一层寒霜,他冷冷地审视着苏笛:“你恨我恨你沈阿姨和我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已经长大了,爱和恨不该是你行事的唯一标准了。”
“那什么才应该是?”
面对苏严学的时候,苏笛习惯了沉默,习惯了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但这一次她心里的荒谬感却压不住地往外扑:“得失?利益?”
“我没了一颗肾,你们失去了一个没有办法在靠移植来拯救的女儿,可你们却把账全都算到我头上。不如你告诉我,我该从什么角度来看这件事?”
苏笛的咄咄逼人让苏严学肉眼可见地感到愤怒,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来意,苏严学没有发作。他嘴周的肌肉轻微地抽动了两下,似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当时的事是你沈阿姨和我在气头上,确实对你不起。”
刻意放软了语气,但说出来的话却一如既往地令人作呕:“我知道你姐姐不是你推下去的,但我不这么做,你沈阿姨消不了气。”
嘴角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苏笛看着苏严学这副嘴脸,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苏严学那天。
面对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苏严学甚至都没有弯腰,也没有蹲下,只是让秘书抱起了她。
“你倒是一直都没有变,不管说什么都把沈静洲推出来。”
“甚至于把我接到苏家那天,你说的都是沈阿姨担心嘉嘉姐姐孤独,希望我去和她作伴。”
苏严学不反驳,也许是没办法反驳,他提起了无关的人:“你母亲生下你就把你丢下了,你不怪她,我养了你这么年,你却用这样的方式和我说话。”
苏严学说的和林至有什么关系吗?
“林至是把我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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