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说不该给自己打电话。
“因为这是比当年还要严重的事情是吗?”
苏家当年还是留了个心眼,等自己十四岁生日过了以后才安排的手术。当年的事情要是算起来应该是强迫未成进行器官移植,如果要比自己的事还严重的话,那只能是和自己当时感到不对劲的地方有关。
梁思怡没有要给苏笛倒水的意思,也就是希望苏笛快些离开。但偏偏苏笛压低声音说出来的话,让她从头凉到脚。
“当时的特设病房在顶层,但实际上做手术的时候我记得,我是被推进了地下层。”
盯着梁思怡的眼中带着几分思忖,苏笛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问题就出在地下层,是吗?”
瞳孔骤然紧缩,梁思怡声音哑了下去:“……你不应该记得的。”
原本是该什么都记不得的,但问题就出在苏家太心急了,一直催促着手术的时间。所以还不等她完全昏迷,就把她从手术室推到了一部电梯间里。
苏笛对气味和声音很敏感,她记得那个电梯间里除了消毒水味以外就是一股老旧的霉味,还混杂着些许橡胶味,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她真正做手术的地方,在靠近停车场的地下层。
“麻醉医师给我上的剂量并没有大到我一出病房就完全昏迷。我有这一段记忆,但是再醒过来,又是在特设病房里。”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还是沈静洲。像是奖励自己一样,沈静洲用带着消毒洗手液味道的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脑袋。她原本就浑身疼,沈静洲的手摸上来时根本没有丝毫安抚的意味,只让她觉得浑身都冷。
梁思怡刚要说什么,突然一阵尖锐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梁思怡神色一凛,苏笛也皱起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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