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她以前的病人吗?”
是,而且是影响了梁思怡仕途的病人。
摘下了口罩,看着对面的人眼中闪过的惊讶,苏笛说:“我能做的没有你们多,但我总比你们要自由些。”
认出了苏笛的身份,那名医生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这是梁老师严肃意义上的第一个病人,她听梁老师说过,这是一个还不具备自主意愿条件但被强制签字捐肾,在特设病房住了很久的病人。
她的家人甚至要求她二次捐献。
但也许她说得对,现在的她总比自己要自由,不会因为担心前途而束手束脚,连和老师有关的事都被警告不能说。
久久地凝视着苏笛,那名医生小声地报出了梁思怡现居的地址。
苏笛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她再次叫住苏笛,“不需要替我问候梁老师……我太懦弱了,帮不到她什么。”
看着这名年轻医生脸上的自责,苏笛没有说什么,只是留下一句:“至少那应该她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