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扯坏了,赔你一个。”
散下的头发遮不住她眼尾一抹弯下的弧度,陈文续将发圈套在自己手腕上,“我先走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一样平稳,只是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出卖了她的心情。
连连蹭在苏笛脚边好奇地看着这个突然到来又突然离开的人,它的好奇更多来自于今天早上它挠门的时候,这个人穿着苏笛的睡衣走出来。
她没有放自己进去,也没有制止自己,只是蹲在自己面前说“谢谢”。
真是个奇怪的人。
*
坐上车,对着受伤的发绳发呆时,陈文续接到了舟舟的电话:“陈老师。”
昨晚她和舟舟说了今早不需要来接自己,但舟舟还是负责任地再确认了一遍:“真的不需要来家里接你吗?”
“不用了“陈文续说:”我不在家。”
根绝舟舟这么多年来的了解,陈文续的夜生活很单一,她几乎不会去酒局,更不用说夜不归宿了。
虽然有些奇怪,但舟舟也没有打探老板的隐私,只是问:“那来得及赶去影棚吗?”
从苏笛家到影棚只要三十分钟,陈文续答得很爽快:“来得及。”
虽然隔着听筒,但舟舟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陈文续今天比往日都要轻松的话音。
陈文续一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至少这三年里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仍然是这样的,舟舟知道这三年里,后悔和愧疚一直压得她很紧绷,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
也许是被感染了,舟舟也忍不住调侃了一句:“陈老师,你似乎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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