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她们其实也闹过别扭,但最终还是由她说了算。
直到在二十五岁这年,平行时空的自己将一切都告诉了母亲,然后跑来跟她求原谅。
岑鸣蝉起初是气愤,随后是无尽的茫然,再然后是紧张。她气愤于二十五岁的自己如此不懂事不信守承诺,把一切告诉母亲之后母亲该有多么痛苦。
她茫然于母亲的那一个个梦境,原来母亲见到过她,母亲知道会有一场车祸将她的人生撞得支离破碎,母亲见过她失魂落魄行尸走肉的样子,也听到过一部分她在墓前讲的话。
她不知道命运给她写了什么样的剧本,不知道这两个时空究竟在哪里重合。
最后,二十五岁的自己说,母亲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见一面。
岑鸣蝉已经有九年没有见过父母了,她失去父母时是二十五岁,而如今她要见到的,也是她二十五岁时候的父母。
一切好像是个循环,一个她不知道在如何运行的循环。
岑鸣蝉这几天想了很多,她想该怎么跟父母叙旧。
她在父母的墓前已经讲过很多很多话了,这些年她每月去看望他们一次,风雨无阻,一次也没少过。
只是,她与父母相见,往往是她对着那两块冰冷的墓碑讲,她讲的好也罢,坏也罢,父母不会挑出来指责她,也不会表扬她,就是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父母也没办法跟她说些宽慰的话。
空空荡荡,孤孤单单,没有回应。
而这次,父母就在视频那头,她讲什么,他们都能听到,也都给给予回应,岑鸣蝉反而什么也讲不出来了。
她就那样看着视频里面的父母,无声地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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