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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长,她写母亲的名字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再后来她偷偷把母亲喊过来,告诉她妈妈我要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然后她现场写出来母亲的名字,欢喜地笑着问:妈妈,我学得像不像?
母亲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很像,鸣蝉真厉害,但是不许偷偷给自己签字,要好好背课文。
岑鸣蝉见母亲误会自己,很是委屈,抽泣着说,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母亲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把她抱在怀里哄着,我们鸣蝉当然不是那样的人,是妈妈说错话了。
岑鸣蝉学母亲的字更多的是出于对母亲的想念,再后来她越长越大,不再需要父母为她检查背诵,课本上自然也不再会有母亲的签名。
岑鸣蝉看着屏幕里背过身去继续忙碌的母亲,忍不住叹气,好想回到小时候啊。
镜头一转,又对向了父亲。父亲在阳台浇着花。
妈,我爸开始种花了?十九岁的自己扬声问道。明明父亲就在她眼前,但是她仍然选择去询问母亲。
岑鸣蝉知道答案,这些花,是母亲养的。
同一时间,父亲也为她解答了疑惑:你妈妈养的,非要跟着你赵阿姨学种花,你赵阿姨就送了她几盆,跟她说怎么种。
喔,知道了。十九岁的自己回答着,语气充满了敷衍,与面对母亲时态度完全不同。
岑鸣蝉知道,十九岁的自己并不知道父亲口中的那位赵阿姨是谁,她没继续问,是因为她不愿意跟父亲多话说。父亲严厉惯了,说不上几句就要责备打压她。
她不爱听,又不好顶嘴,于是选择离父亲越远越好,能少说就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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