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发生之后一样。
但是她不会再想不开了,她忘不了病床前哭得泪眼婆娑的眉冬,忘不了她那写满了焦虑恐惧的眼神。
也忘不了那段住院的日子里,眉冬陪床睡在她左侧的床铺,有时候会从午夜时分的噩梦中惊醒,然后来到她床前啜泣。
因为怕吵醒她,眉冬连抽泣声都刻意压得很小。第二天,眉冬会讲她做了个好梦,我梦到我们回到了高中,老师让我们去当了同桌。
岑鸣蝉附和着说真好,弥补了我们高中没做同桌的遗憾。
冉眉冬说老师才不会让关系好的两个人坐在一起呢,否则我们两会上课讲完下课讲。
岑鸣蝉知道眉冬在骗她,眉冬就是想用这种温馨的梦唤醒她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眷恋,但实际上在那个时候,眉冬就是她与这个世界最大的维系。
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欺骗冉眉冬呢,岑鸣蝉这想着,她失眠得厉害,又怕眉冬担心,晚上不过是装睡罢了。
那时候她就发过誓的,她不会让眉冬再经历这样的痛苦了。
我不会做傻事的。岑鸣蝉在电话里轻声说着,把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还有你,我不会做傻事。
等挂完电话,岑鸣蝉忍不住又点开十九岁的自己的朋友圈看了一眼。
幸好,好友还在。
*
岑鸣蝉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今天发生的事太过于超过她的想象。
竟然真的会有一个平行时空吗,竟然也会有另一个自己吗?
她了解我,知晓我的一切,她懂我的阴暗,懂我那畸形的占有欲,知道我惊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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