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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鸣蝉的声音仍然在颤:眉冬,我准备跟她坦白了。之前答应过她的,等她打完决赛,我就跟她视频。
这么多天其实我也不停地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我总觉得我已经能够承担一切了,但是事到临头,我还是很怕。
很怕,所以来跟你说。
冉眉冬心里一团乱麻,岑鸣蝉每次都是决定好之后临到事上才来找她,出柜是这样,坦白也是这样,她根本不能控制故事走向,她能做的就是支持鸣蝉此刻的决定,并且无论发生她都陪伴着鸣蝉。
冉眉冬宽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鸣蝉委屈又无助的声音:眉冬,我想哭。
那就哭。冉眉冬果断地说道,想哭就哭。
我不能哭。岑鸣蝉的声音有几分哽咽,我现在在中山陵,我不要丢人。
冉眉冬也有些迷茫,她不知道如果鸣蝉坦白之后,另一个世界的鸣蝉会怎么办,但是听到岑鸣蝉此刻的声音她充满了心疼,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他们都不认识你,哭也没关系。
电话那边的声音沉寂了下来,冉眉冬等了一会,满是担忧地问道:鸣蝉,你还在吗?
我在。岑鸣蝉的声音似乎又回复了平常的冷静,她说,眉冬,你等我消息吧。
*
岑鸣蝉把电话打了过去,电话一接通,她就听到对方娇娇软软的声音,是惯用的撒娇语气:姐姐,我好想你现在和我一起在音乐台喂鸽子啊。
岑鸣蝉听完,她伸手洒下一把鸽食,白鸽围绕着她,争相抢食。
以后会见面的。她温柔回道,声音里已经听不出来她曾经哭过,鸣蝉要乖。
十九岁的自己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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