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厅,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所以你不要打别的主意。
冉眉冬与岑鸣蝉相识十余年,已经很了解岑鸣蝉的性格。
岑鸣蝉曾经把那笔存有巨款的银行卡连同密码寄给自己,也提出过要动用那笔钱为她开一家花店,然而冉眉冬全部拒绝。
她只要岑鸣蝉好好地自在地活着。
也大概是这个缘故,后来岑鸣蝉才主动提出来,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她寻到了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整日两点一线。
如今岑鸣蝉再度提及儿时梦想,冉眉冬是真怕她又说出来我给你开一家花店这种话。
儿时的梦想终归是有局限性的,那时候的她觉得开一家花店,整日摆弄花花草草很好。
也觉得开一家有格调的咖啡店也很好,整日浸泡在咖啡豆的香气中,心情好了就营业,心情不好就关门谢客。
但是真正工作后才清楚,这些看起来的美好与闲适都需要很高的成本。
她付不起后续那些成本,哪怕她能厚着脸皮接受鸣蝉出钱把店为她开起来。
岑鸣蝉于她而言,是除去亲人最亲近的人,她从心里无法接受自己动用鸣蝉手里那笔伯父伯母留下的钱。
所以她是真的不需要什么花店咖啡厅,所以她才让岑鸣蝉不要打给她开店的主意。
以上这些,岑鸣蝉心里其实都清楚。
但她又始终觉得她亏欠冉眉冬的,冉眉冬待她太好。
想到这里,她决定把最大的秘密告诉对方,她点开手机,打开聊天记录里,十八岁的自己发来的那段辩论赛的视频,说道:眉冬,我给你看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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