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的。
由于长时间与母亲分别两地,岑鸣蝉始终是不安的,她将表妹视为与她争抢母亲的假想敌。
她要的始终都是母亲顺位第一的位置,她要的是母亲在她与表妹二人中,毫不迟疑地表现出对她的倾向与偏心。
这样才能在岑鸣蝉心里加强母亲最爱我很爱我的认知。
很久之后,岑鸣蝉那时候都已成年,因为某个契机,这件往事被重新提及,成为她自小倔强不容人的证明。
而岑鸣蝉坚持与母亲复盘分析当日的情况,她始终认为这件事明明有更好的处理方法。
如果她是母亲,她一定会先把表妹放在一边,把幼年的自己抱在怀里,夸一夸她,亲亲她的脸。
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玩心大,只要抱她一会,她就会自己从母亲怀里跳出去,蹦蹦跳跳欢天喜地去找其他表姐妹们玩。
等这时候,任母亲抱着表妹再久,她都不会在意,也不会吃醋。
母亲听完,用指腹一推她的眉心,笑骂道蛮不讲理。
换作今日,其实也是一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十八岁的自己突然有了强烈的危机感,她在不安。
岑鸣蝉很确定,在她们的接触中,她从未提及过任何无关紧要的人,因此她不知道这一次岑鸣蝉把谁立为了虚空靶子。
但这并不要紧,她已经知道如何应对。
十八岁的岑鸣蝉此时想要的,依旧是顺位第一。如果一定要在游戏里建立这个亲密关系,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她,不能是除她之外的任何人。
她需要的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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