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却被推倒在地毯上。
姐姐的唇舌温热又湿软。
她想要缴械投降。
她侧头,看到镜中的自己。
正无力地咬着指,呜咽细碎,眼尾泛红,沁出薄汗。
再然后,她醒了。
她睁开眼,听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声,嘭嘭嘭。
*
岑鸣蝉听着十八岁的自己,讲着昨晚的梦。
其实她也很好奇,在台上打辩论赛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据沈欢在观众席上的的观察,意气风发四个字最为恰当。
只是,沈欢与她关系要好,看她总带着亲友滤镜,说的话不足为信。
由此,她也开始脑补梦里那副场景。
十八岁的自己,穿着正装,站得笔直,自信而大方地微笑着,礼仪得体口齿清晰地讲述着己方的论点。
而她坐在观众席上,化着淡妆,静静地注视着十八岁的意气风发的自己。
真好啊。
岑鸣蝉心想。
只是她与十八岁的自己,足足隔着九个年头,三千二百八十七天。
那是她穿越不了的光阴。
光阴后面,有她永远抵达不了的观众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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