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岑鸣蝉揉了揉太阳穴,闭眼休息了一会才回复。
【我按照我的习惯来改的,未必适合你。如果不喜欢,你用原稿就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我读完了,我的天啊,你改得真好,我好喜欢!谢谢姐姐!】
岑鸣蝉站起来去为自己倒杯水,她一边走一边发语音说着对于辩论的理解,希望能对十八岁的自己有所启发。
不料对方陷入沉默。
岑鸣蝉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宽了一些。哪怕是她的原稿,她原来的表达方式,都足以让她代表中文系出战辩论赛。
她什么都不做,对方依旧可以稳稳拿下辩论赛冠军,将奖杯带回系里。
但是
岑鸣蝉不知道为何,在知道对面是十八岁的自己时,总是忍不住想去干涉她。
或者说是修剪她。
是生在眼前的一株玫瑰,想要她枝叶按自己心情生长,尖刺要打磨得恰到好处,花瓣绽开的形状都得合她心意。
如果说父母老师可以教导我,那为什么我不能教导我自己。
无论是璞玉,还是块垫脚的烂石头,我都要把自己雕琢成满意的样子。
在岑鸣蝉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是她也难免担忧,十八岁的自己未必愿意多一个修剪她的人。
此时对方的沉默似乎验证了这一点。
岑鸣蝉决定退让一步。
如果十八岁的自己真的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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