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常过来。
暮色浸染窗棂时,裴安懿惯常倚在王阿花膝头小憩。炭炉煨着松香,将寒*气熨成一缕轻烟,氤氲在暖阁里。
如果不是王阿花她了解自家殿下的为人的话,她怕是也会被自己殿下如此这般悠闲自得的状态给骗过去。
她家殿下——之前偶然张沁沁说漏了嘴,她才知晓原来她东行的时候竟有死讯传回长安。
那个时候裴安懿大病了一场。
王阿花垂眸数着膝上人睫羽投下的碎影,忽觉指尖发丝微颤——那人正用玉簪梢挑弄她鬓角碎发,动作极轻。
如果不是王阿花她了解自家殿下的为人的话,她怕是也会被自己殿下如此这般悠闲自得的状态给骗过去。
她家殿下——之前偶然张沁沁说漏了嘴,她才知晓原来她东行的时候竟有死讯传回长安。
那个时候裴安懿大病了一场。
“殿下,若我真留在了东海没有回来……”她鬼使神差开口,半开玩笑道,话音未落便见簪尖顿住。
裴安懿静默如雪下枯枝,王阿花慌忙去寻补话,却听她忽然轻笑出声:“大约会如那个时候一样。”
“病一场再好,然后继续去做孤该做的事情。”
烛芯爆开一朵金花,映得她眼底碎芒闪烁,“那晚孤梦见你沉在东海潮水里,发髻散作墨色藻蔓。惊醒时枕褥尽湿,许是出了一场大汗,又着了风,染上了一场风寒。”
王阿花垂眸不语,她之前问过几个女使,那一阵子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张小姐拿着令牌封了府。
若是一场风寒,张沁沁何必拿大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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