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些直言不讳的法子,道:“你们为何不干脆住到一处去得了。”
许言锻背着身,抿了一口酒。“她不缺钱花,但我总不能一身白衣的就这么住到人家家里去。”
王阿花思索了一下,怪不得今日面前的人行为举止十分奇怪,怪不得得提前把张沁沁支走,看这话头,这是……跟自己商量求亲的事情来了?
寻着话头,王阿花出声道:“其实……其实我觉得张小姐她不大子在意这些。”
“你能回来,我真的很欢喜。”
王阿花刚起的话头一滞,如何又聊到了自己?
王阿花蹙眉,心中不对劲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你……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要是有什么难处你不好跟殿下和张小姐开口,如今我回来了,你跟我说便是,横竖我还欠着你一条命。”
许言锻转过身来,饮了一大口酒,吞得十分艰难,笑着道:“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这酒我看你喝得辛苦,许是酿坏了,味道发苦发涩了起来,我改日看你的时候再给你带瓶好的罢。”王阿花伸手去夺,却被面前人闪身躲过,酒壶碎在了地上,酒水撒了一地。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今日怎的——”王阿花急急刹住了声音,面前的人口中吐出的赤红刺得她的眼睛生疼。
在许言锻坠地之前,王阿花接住了她。
她是个杀手,她不怕血,但怀中好友的鲜血像是烫手一般刺得王阿花生疼,怀中的人生命力正在一点一滴的消逝,王阿花手忙脚乱地胡乱按着几处止血的穴位。
许言锻用力按住她想要输送内力的手,摇了摇头,“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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