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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张沁沁反问出声。
裴安懿拢了拢被子,眸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每日静养,才可有五年。”苍耳子皱了皱眉,将“静养”两个字可以读得更重了点。
不过她觉着,以着这位长公主日日折腾的性子,到底能不能有五年还是个说不准的。
裴安懿垂着眸子,叫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只听得声音平静道:“孤知晓了。”
本就是重活的日子,到底是她赚了。
苍耳子闻言挑了挑眉,她行医数载,深知人对于生死都是极为敏感的,如今面对生死关如此平静她还是头一遭见,不过转念一想,如此地位的人约莫也像她一样生死见惯,想着人也醒了夜也深了,她也差不离该回去喝酒去了,便留下一句“殿下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可随时传唤我。”告辞了。
烛光灯火,裴安懿拿出药膏涂在手腕上的疤上,缓声开口道:“孤之前修书过一封,神医谷谷主只保守估计三年时间,没想到长江前浪推后浪,竟还能多活两年。”
张沁沁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眼下此景,她觉得自己应当宽慰两句,便道:“浮游朝生暮死,且尚且自得其乐,何况凡人。”
张沁沁抿了抿唇,试探道:“小花儿那边……还没有消息。”
张沁沁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很不好的猜测,说不准自家殿下如此一遭,是太后讲了什么。
至于到底讲了什么……她不敢问。
“一月之期尚且未到,还说不准。”裴安懿抬眼,无悲亦无喜道。
其实这件事情细细想来,是极大的蹊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人未必就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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