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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王阿花来说,没有什么比睡在亲手洗净,铺满皂香和阳光味道的床铺上,更加令人安心的了。
作为大晟最尊贵的公主,虽然不懂其中的喜从何来,但还是由着她去了。
嘀嗒。
手上的烛台滴了一滴滚烫的蜡油,手背上微微的痛觉将裴安懿的思绪拉了回来。
裴安懿垂眸,昔日种种,当时只道是寻常。
鬼使神差的,裴安懿披了一件袍子,出了门。
平日里王阿花的住处就在一旁的小院,挨着她的住处,离得很近。
推开门,几缕月光从雕花的窗棂间斜斜地洒进来,地面铺着青砖,冷硬而光滑,裴安懿能听见自己走动时候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格外清晰。
一月未住人,桌案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裴安懿心里忽然生出一点心虚出来,这几日事情太多,她忘了交代人洒扫屋子了。
要是她半夜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岂不是要和着灰睡去?
其实她直接睡在自己的住处也全然没关系的。
裴安懿挽了挽袖子,她用帕子打湿了水,擦了擦案台,又亲自动手,整理了*一旁的字画。
王阿花的字是按照自己的字来练的,如今也成了个样子,越来越像了。
裴安懿望着手中的宣纸,嘴角淡淡扬起。
床榻上面也落了一层灰,被子看起来是不能再睡人了。裴安懿打开一旁的木柜子,一床洗干净了的被子被叠好,静静地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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