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的猜忌之心藏都不藏了,也不怕寒了将士之心。
见到竞舟,便知道先帝猜忌,不晓得那个时候,刚从战场回来的蒋家阿母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现在还在自称竞舟?”裴安懿思及旧事,不免心中生出来那么一点感慨。
蒋见夏一滞,挑了挑眉,笑道:“已经很久没人唤我竞舟了,殿下愿意唤我也是愿意的。”
蒋家尽数战死,新帝将蒋家之女接到宫中来,赐名“见夏”。
裴安懿阖目,一如既往冷淡道:“不管是见夏还是竞舟,论起礼数来,孤当叫你一声‘信王妃’。”
“孤不知道你是如何搭上信王这条线的,但你若同他交易,无异于是与虎谋皮。”裴安懿神色淡淡,看着面前如花般的姑娘,话中忍不住提醒了两句。
蒋见夏似是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讶然,随即嬉笑道:“外人看裴姐姐冷心冷情,未料到裴姐姐竟是这样心善的人。”
这看起来是一座冰山,没想到底下却长了一副观音骨。
心善……裴安懿垂眸,小花儿也曾说过她心善。
算算日子,一月之约也快到了。
似乎是看出了裴安懿的忧思,蒋见夏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道:“裴姐姐可是在想那个去了东边的姑娘?”
裴安懿凤眸微眯,偏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女子。
“裴姐姐莫要这样看着我,竞舟是友非敌。”蒋见夏声音往下又压了三分,压得更低了,“私盐这件事情,一个张家翻不起这般大的波浪,信王也多有手笔。”
“你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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