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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怀远见状,出来打圆场和稀泥道:“到底是安懿你行事又差,不过——”裴怀远话锋一转,“你也是为了社稷,心忧百姓。朕想张大人也能理解。”
“安懿,到底是你下的令,”裴怀远绷着一张脸,道,“那制盐司的伤者所需的医药钱,朕命你出十倍送予那些伤者,从你俸禄里罚。”
果然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裴安懿皱了皱眉头,如此轻飘飘地揭过去,反倒是损了监察司,此事若是新帝不严惩,难保世家不会借由此去大作文章。
如此轻轻放下,根本堵不住世家欲要借题发挥的嘴。
“陛下!”见裴怀远如此轻轻揭过,张德清不满道,“此事——”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裴安懿缓缓开口道:“孤如此行事,的确有违法度。”
张德清、裴怀远皆是一怔,不知道裴安懿这是要唱哪一出。
古语有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裴安懿说得掷地有声,“孤自请庭杖二十,以正法度。”
张德清与裴怀远皆是一惊,张德清张开的嘴又闭上,闭上了又张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裴怀远眯了眯眼,瞅了眼面前女子单薄削瘦的身躯,自请二十杖……对自己可真狠。
话说到这个份上,裴怀远才隐隐觉察出她这个妹妹估计是有后手的,只是不知在长安有什么安排。
“来人,将长公主带去刑部,廷杖二十。”
他想向来是有成人之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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