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问道。
“我看你,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的,又在公主府上当差,不像是三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样子。”苍耳子笑道,完全不觉得自己这种随意定价有什么问题,“不过你体质特殊,我听说之前你能不染疫症,你再分我些血来研究研究便更好了。”
“算了这事之后再聊。”苍耳子摆了摆,向王阿花身后望去,“你那朋友人呢?我怎么没瞧见她?”
“她……呃,她暂时来不了。”
“不是面诊?”苍耳子想了想,继续道,“也行吧,那你口头给我说说,她是个什么症状?”
“她……”王阿花皱眉思索,“她似乎是胸口会痛。”
“从什么时候开始胸口痛的?”
“不知。”
“那她几日痛一次?”
“不知。”
“那她是白日痛得更多,还是入夜痛得更多?”
“不知。”
三句不知叫苍耳子陷入了沉默,半晌,苍耳子开口道:“姑娘,我看你是来砸我神医谷招牌的吧。”
“我不是。我是真不知道这些,”王阿花绻了绻衣角,“她什么都不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