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人子嗣。她心中忽然隐隐有了一种猜测。
若真是如此,倒是可以解释为何信王急着去娶亲。
裴安懿眸中微闪,抬手道:“我听闻,张小姐去年在西域做了香料一类的生意。”
“三日后,烦请给孤准备好上好的麝香,孤要往宫里去一趟。”
张沁沁听罢便知面前的人应当是有了某种猜测,不多言语,应声而和。
王阿花摇摇头,知晓这两人是有事要谈,只是碍于她与许言锻在场,她摁着许言锻的衣袍,一面说着鲈鱼的事情,一面往厨房里凑去。
很自觉地将空间留了出来。
许言锻显然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只当王阿花是真的馋了,一路上絮絮叨叨地在清蒸还是红烧这条大肥鱼上拿不定主意。
裴安懿自然知晓王阿花此举的意图,待人走远后,裴安懿无奈垂眸,该说什么好呢,看起来无拘无束恣意昂扬,但其实敏感又玲珑,通透却算不上是豁达。有时候自己会觉得她真的贴心得……有些过头了。
屋子里便只剩下裴、张二人。
张沁沁走上前去,看着裴安懿厚厚的一身斗笠皱了皱眉头,道:“殿下,这大夫是如何说的?”
裴安懿抿了一口热茶,淡然道:“没说什么,陈年旧疾,养着吧。”
“殿下……”张沁沁皱着眉,她自认为自己也算是这位长公主殿下的半个朋友了,却不想在这般重要的情况下,自己连一句实话都听不到。
裴安懿无奈颔首,声音很轻却认真道:“孤并非拿这些话来搪塞你,的确是陈年旧疾,信得过的大夫交代孤这病要好好养着,不要忧思过度便成。”
“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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